她的动作让沈无言一惊，这小东西……还是之前那只吗？

怎么着大胆了？

“你确定……你知道你现在在这做什么？”

西楼闭着眼，她好像听到了沈无言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过来，有些模糊，带着夜的凉意，让她觉得非常不舒服。

于是她又抱紧了一点，身体还往前倾。

她突然压过来，重量和力气，让沈无言重心不稳，又一次被她扑倒了。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

这次声音更冷了一些，更用力的一些。

西楼突然睁开眼。

她看见的是沈无言跌坐在地板上，而她压在他身上，明显就是扑倒与被扑倒的关系。

她唇色有点苍白：“不……不是梦？”

她的手缓缓地收了回来，正好落在他腰间，碰到了冰凉坚硬的东西，低头一瞧，黑漆漆的金属竟然在发亮。

沈无言低头勾唇，看着她手指碰着的东西。

“是不是梦，你可以试试。”

“……”

试？怎么试？用这玩意儿？

西楼唇色褪尽，人也退到了石柱后面。

看到沈无言那个堪称绝色的笑容时，她想到了和甜甜一起坐在阁楼上看到的城市，灯火通明，在黑夜里，就像一颗不灭的明珠。

而那个城市，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