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

“当时，你跟墨凌在台上致辞的时候，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叶子楠直视着君奕臣的眼睛问着。她知道当时君奕臣虽然一直注视着她，可是眼里却是充满了挣扎和艰难的。叶子楠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强迫自己看着她，又这样为难。

君奕臣的的眼神闪了闪说道：“没什么……就是没有想到你真的会来而已，我知道你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墨凌，答应她要来订婚宴，我以为你只是客套话罢了。”

叶子楠自然知道君奕臣这不过是不愿意跟她说实话的敷衍而已。

“那你致辞的时候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喜欢墨凌吗？你愿意娶她吗？你会照顾她爱护她一辈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君丹朱很讨厌墨凌，但是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自己跟墨凌感情上的事情，君奕臣不知道，君丹朱今天突然问起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回答我！”叶子楠看着君奕臣的眼睛说着。

“我不爱她，一直都不，从前，现在，以后都不会有，我的心里永远都只有楠楠一个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我娶墨凌是因为我对她有责任。你也说了，作为一个舞者，腿就是墨凌的生命，如果不是为了我的话，她的腿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墨凌的额前有刘海你没有看到，她额头上的伤，是三年前为了救楠楠受的，长得那么美丽的女孩子，脸上多了那样一块丑陋的疤痕，她也一句怨言都没有。

楠楠离开的这三年来，是她陪在我的身边，关心我，照顾我。墨凌说得没有错，她这辈子最好的一切不管怎么样，因为我她都失去了，她的双腿、她的梦想、她的亲人甚至她的青春，全部都是因为我。

致辞上有一句话我是真心的，她就是我的责任。她为我做了那么多，感情上我这辈子都不能回报她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她只是要一个跟我在一起名正言顺的名分而已。除了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给她的了。”

君奕臣如实地跟墨凌说着，想来只要是他身边的人应该都看得出来的，他对墨凌除了恩情意外真的没有多余的其他一点什么感情了。

叶子楠听着君奕臣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她不知道君奕臣说得有几分是真的，有几分是假的，三年前君奕臣也曾经跟自己这样说过，但是君奕臣做出来的事情却不是这样的。

如果她真的是爱自己，对墨凌仅仅只是恩情的话，为什么他更愿意相信墨凌而不愿意相信自己，为什么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是在墨凌的身边照顾墨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