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妈咪和爸爸都是中国人,妈咪去了澳洲当舞团的指导师,我是在澳洲出生的,这是我第一次回到中国。
天清市是我爸爸的故乡,刚好巡回演出到了这里,所以便想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我对我爸爸的记忆并不多,来这里,走他走过的街道,呼吸他所在的土地的空气,或许会让我觉得,离她更近一些儿。”
叶子楠诉说着君丹朱曾经跟她说过的心声,如果现在换成是丹朱回来的话,她一定也会选择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的,只是恐怕君夫人不会允许就是了。
“你爸爸……”
“在我妈咪的面前,你还是不要提起我爸爸的好,他们之间的过去不是那么愉快,你提起我爸爸,只会让她不高兴。”
叶子楠知道,君奕臣或许是想要知道关于君丹朱的父亲更多的事情,但是这些事情,连君夫人都不愿意跟她多讲,她有会知道多少呢?
更何况事关君夫人和那个男人之间的过去,叶子楠在没有经过君夫人的同意的情况下也不愿意随便拿来他笼络君奕臣的手段。叶子楠这样说,君奕臣大概也就明白了什么了,也没有再过多地追问下去了。
难怪在君丹朱的资料上,只有说了,她是在澳洲出生的,从小在君夫人的身边长大,但是对于她的父亲却是只字未提,看来是君夫人在去澳洲之前,跟那个男人有过一段不那么愉快的过去,自然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再跟她有任何的瓜葛。
“我的事情,你问了那么多了,那你的事情,现在该轮到我来问你了吧,你一直都表现得那么紧张你的妻子,你应该很爱她才对吧,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应该很快乐吧,为什么,你会让她离开你呢?她去哪里了呢?”叶子楠一脸好奇地看着君奕臣问着。
“她……她去世了……”君奕臣看着前面的道路,叶子楠把车开得很快,前面的道路在君奕臣的面前飞速而过,但是君奕臣的脑子却是迟缓的,在说出了这么几句话之后,更是有了短暂的空白。叶子楠的死,是他永远都不能触及的痛。
“去世了?是得了什么病吗?她应该还很年轻吧。”叶子楠看君奕臣的眉头皱着,好像有多么痛苦多么折磨的样子,心里不断地嘲讽着。
如果他真的有像现在表现的那么难过的话,当初为什么要那样逼迫自己,为什么有了自己还要跟墨凌那样纠缠不清,一遍又一遍地伤害自己?
现在人都已经死了,被他跟墨凌联手迫害死的,他又这样一幅悲痛万分,好像多么深情地怀念他死去的妻子,这样假惺惺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
“是啊,生病了,生了很严重的病,我发现得太晚了,如果我早一点发现她的痛苦的话,早知道她会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我的话,当初就不会在她最后在我身边的时候,还跟她说那些狠心的话,我一定会跟她说……”
君奕臣的脑子里,想起了三年前,在叶子楠离开他的前一天,在医院里,为了要逼叶子楠留在他的身边,他威胁她,强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