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沉声而语，一脸的诚挚，那一举一动当中，全都透着一种光明磊落，没有一丝其他的心思。

“苦了你，小白。”

慕容羽绯苦涩的笑了笑，世事难料，自己与小白之间发展到了这样的一种结局，是好，还是坏呢？

“其实，真正苦的，应该是你，羽。”

小白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一句话，是他早已经压在心头，却不知如何说起的了。

“呵呵，不会了，从今时今日起，曾经的慕容羽绯，已然逝去。”慕容羽绯脸颊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来，扬起而语。“小白，慕容羽绯不会再让自己轻易受到伤害了，不论是谁，都不可以！”

“羽，你，别再做傻事。”

听完慕容羽绯的这一句话语，小白的心头感到一阵的惊慌，下意识的，加强语气，对慕容羽绯说着话语。

“小白，你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去做一些伤害自己的事情。”慕容羽绯听着小白的话语，脸颊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来，望着小白，用力点了点头。“那一个蠢笨得只会柔弱的慕容羽绯在刚才已经自刎了，现在活下来的，是另一个慕容羽绯，这一个慕容羽绯，已经不会再为了别人而伤害自己了。小白，你说今后的我要是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女人，你，还会这样帮我吗？”

慕容羽绯说到这里，再一次的抬起了头来，望向小白，再一次的，露齿一笑。只是，此时慕容羽绯的这一个微笑，比起她脸颊上所曾经流露出来的笑容，少了些柔柔的纯美，多了一丝让人感到沉痛的压力。

“羽，不论你要做什么，小白都会陪着你。”小白看了看慕容羽绯，看着她娇嫩脸颊上所显露出来的神情，心头感到莫名一痛。只是，迅速的，小白选择了坚定点头，回答着慕容羽绯。“羽，你别多想，这是小白的选择，这只是一种比朋友更多一点的支持。请你别拒绝，也别去担心，我选择要做的，就一定要做，我不会做的，谁也没有办法强求。”

“好，小白，既然你如此说了，那么，我就不客气了，今后，我会需要你去做太多的事情。甚至，有些伤天害理，你可愿意？”慕容羽绯在小白的话音一落之际，马上扬声而语，问着小白，一双眼睛，更是盯着小白的脸颊，一瞬不瞬。

“愿意。”小白回望着慕容羽绯，用力的点了点头，那坚决，没有一丝的迟疑。

“谢谢你，小白。”慕容羽绯再一次诚挚的说出话语，脸颊上，是温馨而甜蜜的微笑。

“羽，这可是今天的第二次了，如若你再这般客气，那，小白会脸红的，哈哈！”小白说到这里，笑了起来，当然，在他的笑声当中，他所说的脸红，还真的一下子，一张脸颊，变得通红了。

“哈哈哈哈，小白，你好可爱啊！”慕容羽绯看着小白的情形，也畅快笑了起来，突然间，她却止住了笑容，那笑声嘎然而止。身子轻轻依在小白身边，双肩颤动起来，嘴里边，又一次的轻声抽泣起来。

“羽，既然选择，就走下去，小白还有一命，可以相陪！”小白沉声而语，脸颊上，满是悲痛。

“小白，我今后就是坏人了，坏人了，哈哈哈哈！”

慕容羽绯笑了，只是，笑声当中，却带着泣声，还有那双肩，颤动得更加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