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路途意阑珊,
情意哪堪闲事磨?
君心难定君意难测,
一时温柔一时冷漠,
徒因身份奈何嗟叹,
情意恩意何时圆满?
慕容羽绯被皇甫傲君紧紧相拥着,身身相依,唇唇相连。可是,内心当中,却依然的感到惶惶然。一只手隔在两人之间,紧紧按在腹部之上。皇甫傲君,妾要如何,才能用以往之心来爱你?
“羽,怎么啦?”皇甫傲君突然之间发现,唇边涩涩的,咸咸的。原来,慕容羽绯的脸颊上,滑下了两滴晶莹剔透的泪滴来。
“没,没什么,圣主,不若由羽替圣主抚琴吧。”慕容羽绯赶紧抚去泪水,由皇甫傲君的怀中脱出身来,口中掩饰的说着话语。
“好吧,羽,麻烦你了。”皇甫傲君虽不知道慕容羽绯的内心是如何去想,不过,看到慕容羽绯似乎烦乱之极,只得退一步,认可慕容羽绯的想法。
慕容羽绯轻轻一叹,为何,总是感觉,有着一层膜,在自己与他之间横亘着,捅不破,越不过,却难舍,无力割舍那片情。
慕容羽绯成为神国皇后之后,皇甫傲君特意在御书房安置了另一架琴,慕容羽绯坐于琴身前,双手抚琴,沉闷的琴声,沿着琴弦而倾涌。
问君心,问君意,问君置妾于何境?只为顺君心?只为顺君意?一声‘妻’,含何意?同生共死何如意?君啊君,妾之意,何所明?君啊君,何时许,妾心君能明?
慕容羽绯单手抚琴,另一只手,悄悄抚在腹部,就算是此时,依然的是感觉到那里似乎是有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羽,朕会加倍疼惜于你。”皇甫傲君走到慕容羽绯身后,伸出双手来,轻轻抚在慕容羽绯的肩头,沉声而语。
“圣主,对羽的疼惜,是否不必掺杂其余?是否可以对羽不必怀疑,诚心而爱?”慕容羽绯背靠在皇甫傲君的怀中,伸出一只手来,重重按在皇甫傲君的手背上,沉声而语。
“羽,朕也许怀疑过,只是,朕需要的,是羽对于朕全心的爱,不需要任何的不该,在那其间!”皇甫傲君深吸一口气息,紧紧搂着慕容羽绯。
“羽,用尽全意……”慕容羽绯再次开口,只是在此时,突然的,御书房的门口,突然的传来了一声低沉的话语声。
“圣主,婆子幸不辱命,得以归来。”
“胡婆婆!太好了,婆婆请起!”皇甫傲君急切而语,松开了慕容羽绯,直冲向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