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眉病了,病的很重,躺在床上毫无生气。
脸色苍白的下人,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险些让人以为已然没了生气。
秦氏坐在床前,看到女儿憔悴不堪的面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看到妹妹这个样子,苏铭轩也很担心,“娘,妹妹会没事的,您别太担心。”
秦氏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好好地一个人,怎么说病倒就病倒……”而且还病的毫无征兆,大夫又查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小姐乃心结所致,怎么能让她不担心。
苏铭轩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秦氏,毕竟苏宁眉现在这个样子的确让人忧心,平日里那么活泼跳脱的一个人,一下子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怎能让人不担心。
大夫细细的替苏宁眉诊了会儿收回手,捋着胡须沉沉一叹,行医数年,类似的情形见过不少,此乃心结所致,非药石可医。。
“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见大夫叹气摇头,秦氏一颗心往下沉了沉。
大夫捋着胡须摇摇头,“小姐的病症乃心结所致,非药石可医。”
“这……”秦氏愣在那,一时间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夫,您可知我妹妹究竟是怎么了?”苏铭轩扶住秦氏,相对于秦氏的急切,苏铭轩显得冷静很多。
大夫摇摇头,“小姐是惊吓过度,至于受何事惊吓,就只有小姐自己知道。”
秦氏心急如焚的看着女儿,已经三天了,苏宁眉一直昏睡着,已经记不清请了多少个大夫,得出的结论都是一致,此乃心结所致,非药石可治,心结一解,不治而愈……
心结心结……女儿现在这个样子,谁知道心结是什么?荷香那丫头一问三不知,也不知道平日里是怎么伺候的眉儿的!
送走老大夫,苏铭轩走回屋里,见母亲对着床榻上的妹妹默默垂泪,苏铭轩走过去拥住秦氏的肩膀,道:“娘,别太担心了,妹妹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您别把自个儿身体也拖垮了。”
“你妹妹最近一段时间没出过门,府里也没发生什么,怎么就惊吓过度了?”秦氏抹着眼泪,对于大夫的诊断无法理解。
苏铭轩耸耸肩,同样也很郁闷,想到妹妹最近的举动,苏铭轩虽然觉得不大对劲,可是具体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默了片刻,苏铭轩沉沉一叹。
“娘,妹妹会没事的……”苏铭轩安慰道。
秦氏回头泪眼婆婆的看着儿子,想到儿子明日便要去学堂,秦氏抹了抹眼泪,对苏铭轩道:“明日你便要去学堂了,快回去收拾收拾。”
“娘……”苏铭轩不放心的看着她。
秦氏擦了擦眼角,朝儿子摆摆手,“回去吧,别忘了你现在还被你爹禁足,回去吧。”
苏铭轩张了张口,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退了出去。
荷香战战兢兢的守在门外,见苏铭轩出来,荷香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苏铭轩看了她一眼,脸色一沉,冷声道:“你过来。”
荷香吓的身子一颤,忙哆哆嗦嗦走了过去,“二少爷……”
苏铭轩凉凉的打量了她一眼,沉声问:“好端端的,四小姐怎么会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