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愧？”她突然僵住笑脸。

瑶歌冷声道：“鲛鱼族，负责万物之水，以及水下生物，有水神之称！”

幻颜神色一闪：“你……你想说什么？”

后者直视她的双眼道：“你应该很明白吧，她不是人！”

她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瑶歌接着道：“当年鲛鱼族人勾结魔族打开天界大门，是神魔大战的罪魁祸首之一，犯有滔天大罪，尽管如今物是人非，鲛鱼族或许在最后一刻才明白，没了天界，它们根本就什么也不是，落入凡间后也只沦落为鱼怪罢了，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幻颜内心突然一阵波涛汹涌，或许这就是老婆婆让她静静等待的原因吧，这世上真有天界吗？

疑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跟你说这些是要让你知道，鲛鱼族犯的是轮回之罪，不可能再让他们苟活在世间。”

后者摇头：“不可以，这一切都不关星愧的事，她是无辜的！”

瑶歌皱眉：“若我没有记错，她是你五年前所救吧？”

她愣愣抬头：“你怎么知道？”

后者冷哼一声：“五年前我在那片海域发现了鲛鱼族的踪迹，便只身前往准备屠了他们，因为是在水底，他们利用自己的便利，牺牲了一些族人后，保全了一小部分还未成年的鲛鱼，知道有逃走的，我用最大攻击阻止了逃走鲛鱼的数量，但具体逃走了多少，我也不知道，后来就再也没有寻找到他们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