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漪正要用手指沾了软膏往绿潋身上抹,叶醒药突然起身,几步过去将软膏夺了过来,漫不经心的问蔚海漪,“这是什么?”
蔚海漪答:“这是小女自制的玉肌膏,并不外传,请太后还给小女。”
“哦,挺香的……”,叶醒药意义不明的说了一句,把玉肌膏扔给蔚海漪,“你这些东西,哀家又不稀罕,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行了,你可以走了。”
蔚海漪深觉叶醒药今天故意羞辱她,也不想再呆下去,收拾了箱子就走了。
绿潋穿好衣服下床,叶醒药问,“舒服吗?”
“舒服,就是手劲儿挺大的。”,绿潋说道。
“那小姐我以后叫她每天进宫给你捏捏,你要轻点还是重点都可以使唤她。”
绿潋很感动,“小姐,那怎么成啊,奴婢一个下人哪能这么享受,传出去别人得说奴婢恃宠而骄了。”
叶醒药微微笑了笑,“那以后我赚钱了,给你请个最好的按摩师,让她每天给你按,谁也找不到话说。”
绿潋心里冒着泡泡,“那奴婢以后就跟着小姐沾光了。”
叶醒药想着刚才蔚海漪自制的那什么玉肌膏,问绿潋,“绿潋,蔚海漪除了进宫给秦太后做过护理,还有没有给其她人做过?”
绿潋想了想,道:“蔚姑娘是整个绛雪阁里养颜描妆圣手,声名远播,皇上没有登基前,宫里就有不少贵人请她进宫来做保养,最近嘛,除了秦太后,姝妃、聆妃还有其她有份位的妃子,大抵都有请过她。”
如此看来,蔚海漪必定还在宫里经营起了不少人脉。
“小姐,怎么了?”,绿潋见她发呆,问道。
“哦,没事。”,叶醒药摇了摇头,深沉一笑,摸着下巴,“哎,照此下去,殷孝衍没。日。没夜的播种,那些种子都白撒了。”
所谓物极必反,世间万事万物的生长都有其不可逆转的规律,比如人的衰老,如果强行逆转,势必是要付出其它代价的,所以蔚海漪的这玉肌膏,问题可大了。
不过现在,殷孝衍本身问题也大吧,他这种子能不能撒出来都是一回事,也不存在浪费了。
叶醒药眯了眯眼睛,看今天殷孝衍脸色发青,头重脚轻的样子,明显是多日不曾睡好啊,爱意,她又作孽了,罪过啊罪过……
叶醒药本来早就炼好了结魂香和引魂香,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给齐皇后聚魂,这次出宫没有能逃走,还又被殷时砚丢了回来,也算是一个契机,到了晚上,叶醒药就关了门开始为结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