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腰腰吼过后,还是有好些胆大的人,不时偷偷的拿眼睛瞅殷时砚。
叶醒药挑了一个眼神最下流邪恶、模样最不堪入目的中年男人,对腰腰叫了一声,“咬!”
腰腰立马火力全开敏捷地冲了出去,扑倒了那中年男人,张口就要咬,那中年女人吓得的尿了裤子,双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别说,腰腰凶狠起来还真有几分雪域神犬的威武。
叶醒药把人吓晕过去后,就把腰腰召了回来,之后,每当有人把眼睛往殷时砚身上瞄,腰腰就吼一声,尽职尽责。
于是这一条街上,硬是没人再敢往殷时砚身上投一眼,弄的的本来热辣闹闹的大街跟鬼城市的,人都变成了飘在其中的鬼魂。
叶醒药咳嗽了一声,整个大街上都有她的咳嗽声在回荡,她十分卖乖的问殷时砚,“九叔,你还满意吗?我都给你清场了,那啥,你不用杀人了吧?要是弄了满身的血,九叔你也不划算是不?”
殷时砚依旧是投了一个不阴不阳的眼神给叶醒药,“在你眼里,本王是喜欢乱杀人的魔头?”
叶醒药想点头来着,不过仔细一想,穿来这么久,除了第一天看见了几具被殷时砚用棺材盖拍死的尸体,她还真没有见过殷时砚无缘无故乱杀人,连前几天把他咬出隐疾来的丫头……好吧,那丫头最后还是死了,听说死的很惨,不过谁让她嘴乱咬啊……
“九叔当然不是喜欢乱杀人的魔头,九叔杀人从来都是有理由的,九叔是绝对不会错的!错的都是别人!”,叶醒药一副坚决维护社会主义的严肃模样。
殷时砚额角抽了抽,冰凉的手指突然捏在叶醒药的下巴上。
叶醒药正觉大事不妙的时候,殷时砚又突然绽放一个颠倒众生的笑意。
殷时砚把整张脸凑近叶醒药,牙齿森冷,说了一句,“本王现在,真是恨不得疼死你。”
真不知道是疼死她呢还是疼死她呢,叶醒药猜不透殷时砚到底要表达的是哪个意思,只得装傻的笑了笑。
然后殷时砚退开了身,摩挲着她这张脸上唯一白净的地方——下巴。
他语调波澜不惊,“你对本王这一片心,确实不错。”
什么心什么心?
叶醒药很快反应过来,拍着胸脯道:“那当然,我可是说过了,我拿九叔你当亲叔叔呢,当然誓死捍卫九叔你老人家的清白,绝对不会让他们拿眼睛亵渎了你老人家!”
殷时砚一下冷了脸,把手从她下巴上拿开,叶醒药似乎感觉到他手指从她脸上离开的时候,刮出了冷风,刺得她脸有些疼。
随后,殷时砚翻脸比翻书还快,抽了一张绢帕,当着叶醒药的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
叶醒药无语望天,殷时砚老是玩这手,要真嫌脏他就不会碰了,真是幼稚!
殷时砚阴阳怪气的,叶醒药暂时不敢去惹他。
小胖子这时才回过神来,冲上来抓住叶醒药的胳膊,“你凭什么对我的狗发号施令!?”
叶醒药哼哼了两声,“你有本事让它别听我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