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话还没说完,小丫头浑身僵直地看着叶醒药的背后,身子抖的更厉害了。
而叶醒药也感觉到了身后刮来的一阵鬼风。
“告诉她,药琢以前就叫药琢。”,殷时砚的声音。
小丫鬟跟中魂似的重新殷时砚的话:“王爷让奴婢告诉你,药琢以前就叫药琢……”
殷时砚顿时脸黑了,这个没用的丫头!
叶醒药转身,笑得有点意义不明,她只是单纯的笑殷时砚欲盖弥彰而已,叫药琢就叫药琢,有什么好遮掩,她真没有自作多情到以为殷时砚是为了她,要她是个倾国倾城的绝世美人还差不多。
但是这笑容在殷时砚看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殷时砚当即脸更丑,瞪了叶醒药一眼,两根手指往她衣领一揪,就将她当兔子似的提了进来,瞬间掠进了药琢里。
殷时砚把叶醒药放在地上,阴鸷的眼神盯着叶醒药,“叶醒药,你什么意思?”
叶醒药一脸无辜,“我真没什么意思啊……”,她怕殷时砚多想以为她亵渎他,急忙澄清,“九叔你放心,侄女我对你出了纯净的不能再纯净的叔侄之情,绝对没有别的非分之想,我要是撒谎,就让我……”
她的誓言还没有说出来,殷时砚的手指指着大门处,说了一句话,“你是要我切了你的腿,还是自己滚?”
叶醒药聪明的选择,“自己滚。”
说完,她就利索的滚了。
叶醒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殷时砚会那么生气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殷时砚这脾气维持了将近七八个时辰,这段时间他不来压迫叶醒药给他做鱼,叶醒药乐的清闲,就开始寻思着怎样逃跑。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叶醒药布置了详细的逃跑计划,还画了一张逃跑路线图。
她已经想清楚了,她现在无权无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留在皇宫也是一个死字,还不如出去闯一闯,而她出去闯,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把命给闯没了,所以,还不如不带绿潋,她一个小丫头留在皇宫,别人也没那闲心思去害她,她好歹留有一条命在,而跟着她,那才真是刀山火海。
叶醒药想着,要是自己大难不死,闯出名堂杀回来了,一定会把绿潋接出来的。
一切准备就绪以后,叶醒药收拾好了东西,趁着夜黑风高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到达了最佳的逃跑地点——一个狗洞。
那狗洞很大,一想就知道是小胖子那条肥狗钻出来的。
叶醒药花了三分钟给自己做思想建设,说服了自己钻狗洞的决心后,她一鼓作气准备往那狗洞钻,结果脚下突然像被什么粘了一下,叶醒药拿着火折子仔细一瞧——尼玛,出门踩****,这是要倒大霉的节奏啊!
那条死狗太没有节操了,总是随地大小便!
叶醒药脚嫌恶的在草地上上擦啊擦,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这时身后却有一个波澜不惊的声音道:“别擦了,世子的狗最近吃多了芋头,拉肚子,拉出的屎又黏又臭。”
这个声音——岳疆。
叶醒药这还是第一次听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居然是在她踩了****之后——不对居然是在她背包袱卷儿逃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