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醒药醒来,殷时砚还伏在她的颈窝里,似乎睡的很沉,叶醒药摸了摸自己另一边的颈窝,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殷时砚怎么就爱往她颈窝里钻呢?
果然变态的癖好不是她这种正常人能理解的。
叶醒药目光往窗外瞅了一眼,天已经亮了,她盯着床顶望了一会儿,身子悄悄地往床外挪动,终于一寸一寸的挪出了床外。
叶醒药没有惊动到殷时砚,她轻手轻脚的拿下架子上殷时砚的华袍裹在身上,慢慢往门口移动,她目光往床内瞄一眼,动作立马僵在那儿。
“想去哪儿?”,殷时砚支着额头侧躺,长发散而不乱,姿态雅而不俗,那眸更邪而不艳,活生生一个美人玉·体横陈。
好吧,他穿了衣服的……不算玉·体横陈,可有时候,殷时砚就是能把一件衣服穿出透明的感觉,因为他抢镜。
叶醒药在殷时砚犀利而冰冷的视线下硬生生扯出一个笑容来,同时吐出两个字,“茅厕。”
殷时砚嗯了一声,没有阻止她,反而唤了一个丫头进来领她去恭房。
叶醒药觉得殷时砚有点反常,觊了他一眼,见他闭着眼似乎在假寐,压下心头的怪异感觉,随那丫头走了出去。
叶醒药一路上都在观察着地形,到了一座单独立于竹林中似江南烟雨般秀气的小楼前,叶醒药问丫头,“这是你们家王爷小憩的?真是别致……”
“太后,这是恭房。”,丫头说道。
“……”,叶醒药觉得自己像土包子,“呵呵,你家王爷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不也是蹲在这儿闭目养神嘛,,差不多的,差不多的,一个意思……”
“太后,王爷院中有单独的恭房……”,所以殷时砚从不会千里迢迢的跑这儿来蹲着小憩。
叶醒药目光可怕的看着那丫头,丫头被她看的脖子一缩,只觉得无辜。
叶醒药也觉得自己不该迁怒别人,要怒也是怒殷时砚那混球,自己院中明明就有恭房,还忽悠她走这么远的路!
尼玛,都要决堤了!
不过转念一想,不离开殷时砚的实现范围,自己有逃跑的可能吗?
叶醒药很快释然了,进了五星级的茅房畅快地嘘了,然后通身舒畅地走了出来。
小丫头不多话,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边,叶醒药摸了摸耳朵,掠过耳上的那颗珍珠耳坠,想了想,这关键性的武器怎么着也得留着对付有杀伤力的敌人啊,这小丫头,她一个手指头就撂倒了。
叶醒药眼睛转了转,见此刻四下无人,转身,一张笑脸立刻变的极为的惊讶,手指指着丫头的身后,说道:“哎呀,那里有个傻蛋!好大的一颗傻蛋!”
那丫头下意识的转头,立刻就被老奸巨猾的叶醒药给劈晕了,那丫头一倒下,天空突然闪过一道惊雷,天际微微暗沉下来,细雨蒙蒙而至,叶醒药抚了抚额头,自己劈个人不至于遭天打雷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