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腕上被包着一圈又一圈的纱布,奥托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他只是最近的时间,很多闲暇的功夫,都用来注视着手腕上的这个纱布了。
“你最近有些奇怪呢?我总觉得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如果有的话,就说出来啊,我们之间还不能说吗?”沙马尔趁着空闲,凑到奥托的面前,见他又盯着手腕上的纱布,顿时有些无趣道:“不过就是一个牙印而已,虽然我也知道你是第一次的受伤,而且还不是保护陛下受伤的。不过我觉得,这也是一个荣耀,那是保护悠小姐,未来的皇妃陛下,怎么说,也不是那么不容易接受吧?得得得,你稍微的想一想,就不会难受了。”
沙马尔说的也没错,奥托是文官,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有专人保护的,就算是前往战场,也是在少数,很多的时候,都是跟随在陛下的身边。就算陛下亲自的上场杀敌,奥托也是放在保护的范围中,哪里受过伤?从小到大都没有。
但是后来自己的想想,沙马尔觉得他或许也能明白为什么奥托这么的纠结了,似乎挺西维尔说,着咬伤也挺严重的,差点就伤到骨头了。如果奥托在意的是差点就废了一只手的话,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奥托需要做的就是记录,如果伤了手,可想而知会有多大的打击了。
竟然咬得这么严重,有的时候沙马尔还在想,到底是多么的痛苦呢?可惜不管问多少次,奥托就像是一个哑巴一样,西维尔也只是说现在悠小姐没事了,只要精心养着就好。
而最后竟然连奥托都说,不准将他是被悠小姐咬伤的事情告诉陛下,阿曼兹大人也禁止任何的人向陛下谈起在陛下昏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沙马尔虽然觉得心里面痒痒的,想要知道当时的情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也是一个懂得分寸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是闭上嘴的时候,既然他们都这么说,那就说明事情有些严重。在好奇心和陛下之间,作为陛下忠实的侍从,沙马尔果断的选择了陛下。为了陛下好,就算是被好奇心杀死,他也绝对不会再问了。
“又是吗?”奥托放下手,淡淡的问道。
“陛下和悠小姐在里面说话,我现在没事。”沙马尔耸耸肩,有些无辜的说道。
“是吗?那也就是说可以先回去了?”奥托这么说着,还真的就要走。
“咦?等等,奥托你忘了,陛下说了,今天要就上次差点害死悠小姐的兽人的事情做一些解决的方案。你现在走了,等一下陛下要找你,上哪找你去?”沙马尔一把拽住奥托的胳膊,他就说嘛,奥托最近非常的不对劲,从来对谁都是不温不火的,温温和和的奥托,现在竟然表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如果说不怀疑,那才有鬼。
菲欧卡在沙马尔的眼神示意下,虽然不怎么情愿,还是得上来拉住奥托。
“奥托,稍微等一下,陛下还有事情要说,现在就走了,陛下等下见不到人,又得拖下一次了,你就算再忙,也不差这一会儿嘛。”
事实上,菲欧卡是真的不想拉着奥托的,他就是比较的悚奥托,总觉得奥托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打个冷战的,如果不是被逼着没办法,他才不要出这个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