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您看过，我们就先走了。”

顾西看见自家老妈气的那个模样，出来打圆场，“四哥，吃过饭再走吧！”顾南很少回家，以至于这些年来，他们渐渐变得不再那么亲厚。

顾南笑着摇头，“不了，我怕脏了家里的东西。”他虽然在笑，可眼底全是颓废、落寞。

同上一次见到他不同，这一次似乎更加颓废。

顾西恍惚记得，上一次见到四哥，还是他刚和林夏结婚不久，那时候四哥还未离婚，那时候他比较冷漠无情。

那时候的四哥以为他的婚姻，又是一场包办的婚姻，还替他抱不平过，甚至替他反抗过。

顾西记不清楚，有多少时日没见过哥哥，但是他记得是从那个叫木木的女孩走后，四哥就再也没有从前的温润君子模样。

从前的四哥温润如玉的人，说话做事都是那般温和谦逊有礼。

顾南回头摆摆手，苦涩的冲着他说，“小六儿，有时候心软只会让人后悔一辈子，好好保护弟妹吧！”

他从前不喜欢林夏，因为她是爷爷强迫弟弟娶的女人，甚至他还威胁过林夏，后来听说，他们家小六儿过得很好，他也是挺开心的，至少不会像他。

顾南偶然间听到家里的事，如果顾家真的有人注定要得不到幸福，那就让他来承受吧！反正那个有着世间最温暖笑容的女孩，再也找不回来。

顾南心想，他带着这个有木木一样的脸的女人回来，老妈应该会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吧！

顾西不知道心里什么滋味，直到今天他再次问了一句，“妈，你还觉得自个儿没做错吗？”这句话他十九岁问过，今天再一次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