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后来,林帆和乔怜儿的事。
子书延安和陵椿亲自来请他回京。
他正好不想跟孔书允撞上,就回了京都。
他对乔沫儿一家是亲切的,包括他的夫人。
但他们选择的路注定不同。
但现在,为了害柳则宁,他们抓了染天花的人,移种天花,把皇城搞的人心惶惶,凌乱不堪。
甚至害死不少人。
虽然那些都是大恶之人。
他是个悬壶济世的郎中,却在用医术为了私欲造下杀孽。
一杯酒下肚,辛辣苦涩。
胡郎中开始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师父,那些死的人都是极恶之人,为了大业牺牲一点又有什么?”子书延安端起一杯酒敬胡郎中,笑着道:“这次多亏了师父。”
看着这个徒弟,以前总是温文儒雅的脸上,被野心充斥。
胡郎中觉得杯中的酒更苦了。
目光落在对面的孔书允身上,不由微眯了眯眼睛。
这个是当朝大学师。
儒师。
柳则宁的老师,但现在却也坐在这里,参与着一场不为人道的乱局。
似是有感,孔先生抬起头来,和胡郎中对视一眼,面无表情。
“柳则宁,我看你这次怎么跟我斗。”
扫过大厅里的所有人,凌霄接过满上的酒再次一饮而尽。
烟榕敛着眉不动声色。
这一夜,有人喜有人忧。
但久经一个月的瘟疫,百姓们都怕被染上瘟疫,不愿出门,整个皇城变得有些死气沉沉。
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
宁王府内一片寂静。
一群人站在后院里,面色皆阴沉无比。
乔沫儿拳头紧握,眼底满是杀意。
府上又死了人。
是那个被乔沫儿留在府上,给柳怡治病的那个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