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则宁抬起胳膊,看着手腕上带着有些褪色的银色镯子,满目柔情。
晃眼就过去了将近八年,这只镯子他戴了六年。
“沫儿,你知道吗,有那么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
也幸好那些人把他身上所有东西拿走,没有看上这只已经褪色看起来很是古旧的银镯。
乔沫儿沉默了很久,才把柳则宁的手给塞进被自己,轻声道:“我现在就在你身边。”
柳则宁握住乔沫儿的手,两人就这般对视着,一句话没有,却温情无限。
他们两个人一起长大,对彼此都极度了解,所有的情意也根本不用再去多说什么。
…
柳则宁的伤养了半个月,才恢复原来的精气神,这些日子都是关季派的人去取药,每次都是分几家药铺,抓很小的剂量,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主意。
如乔沫儿所猜测,西周的士兵封闭皇城半个月,却连柳则宁的半点影子都没找到,就以为柳则宁已经离开了皇城,城门这才开启放行,但进进出出却都需要搜查。
乔沫儿带着关季出去走了一趟,整个皇城各处都贴满了柳则宁、千山和墨言三人的画像,还有士兵不断再巡逻。
“后天从皇宫出来的粪车会在晨时出城,我们可以利用它…”说到离开皇城的办法时,关季跟乔沫儿提了一句,“那是从皇宫出来的,到时候就算城门守卫搜查,也不会太过仔细,所以…”
“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但危险度增强,一但被发现,我们都会被暴露,西周的皇城固若金汤,到时候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关季面色凝重。这是他观察了将近半个月以来,想出的最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