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后悔之前,走,不然我就真的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看身后的人未动,蔺池站起身来取下脸上的面具,回头望着冷鸠,声音冷漠无比。
他这幅模样,本就不配被人爱。
他把冷鸠禁锢在自己身边十多年,他该知足的。
冷鸠,他就像只鸠鸟一般,是属于天空和自由的,而不是属于丑陋肮脏的他。
冷鸠的手还在半空中未收回来,看着蔺池那张恐怖的脸瞳孔微微颤抖,终于在一盏茶后他动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单膝跪倒在地,双手叠恭,声音里带着些沉重,“老大,保重。”
话落之后,他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蔺池,而后就再没有任何犹豫的朝着外边走去。
冷鸠他真的离开了。
在那天之后接连几日都未曾看见冷鸠,乔沫儿问了颜诗才知道。
时常坐在葡萄架下乘凉看风景的蔺池也不再出现,他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吃不喝已经好几天。
“到底发生了什么?蔺池怎么可能会赶冷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