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则宁私自动兵攻打北番,却又把土地拱手让给蔺池,这事传开之后,满堂朝臣说柳则宁通敌判国,要求皇上收回他手中兵权。”
南舜帝倒是真相藉此机会逼迫柳则宁拿到神卫军的兵权,但帝令不在他手,他还需要柳则宁来抵抗北芸都侯,怎会敢在这个时候对柳则宁下手?
于是,南舜帝在朝堂上为柳则宁说了几句话,道是,北番如今已经归顺南舜,柳则宁此番是收复疆土,并非通敌叛国。
也因此,朝臣对柳则宁的态度却更加恶劣,俨然把他当成了第二个凌霄。
但柳则宁跟凌霄完全无可相提并论之言,因为凌霄是仗势欺人,所以无人敢言。但柳则宁手握重兵,那些来找麻烦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一双,根本毫无顾忌。
“他似乎变得嗜杀了…”说起最近京都发生的事,楚棉面色就有些复杂起来,“沫儿,你知道吗,乔怜儿爬上了太子的床…”
乔怜儿本就长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极其容易激起男人保护欲,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太子。
楚棉所知道的,就是皇后组织的一次宫宴,宴请了所有能上得台面的大臣夫人,林镇宏的夫人自然在列,带了乔怜儿一起去。
可谁知,宫宴其间,乔怜儿突然身体不舒服,皇后本说想要派人送她回府,但乔怜儿不肯,说她崇敬皇后娘娘,说什么先走那就是不敬…自己忍忍就好了。
“她那话给皇后给捧的。”就算现在想起当时听人说乔怜儿那些话,楚棉还是直起鸡皮疙瘩,“当时皇后就说让她去了偏殿休息。”
之后,太子不知道为什么来了,给皇后请了安后就离开了。
而将近一个时辰后,突然有人来报,说太子和乔怜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偏殿里滚到了一张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