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则宁还是丝毫不留情面的让墨言把范司启给赶了出去,但混住没有成功的范司启,依旧厚脸皮的天天往府里钻。
乔沫儿知道以后,有些哭笑不得,她都不知道范司启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上心。
但在北番这让人连睡觉都提心吊胆的地方,哪有什么时间去思索什么情爱?
乔沫儿不愿跟范司启过多接触,能绕开的时候就绕开,实在绕不开的时候,也带着疏远。
转眼,就在北番待了将近半个月。
两任太子接连被杀,百姓们除了唏嘘,并没有任何其它反应,依旧过着自己各自的生活。
乔沫儿有时候都会在想,只要这个国家不毁灭,怕是北番王死了他们都不会有太大反应。
这种只要不波及自己就自扫门前雪的姿态,乔沫儿却并不觉得他们凉薄,因为这些百姓都习惯了这凌乱的生活,自己能够活着就不容易了,哪里还有空去管别人。
而在这些日子里,乔沫儿恍然觉得自己重活着一世,似乎管了太多不该自己管的事,但若说后悔她也说不上,毕竟该心硬的时候,她从未软过。
最起码她从来不后悔救了柳则宁。
“想什么呢?”
柳则宁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让乔沫儿从沉思里回过神来,她转过身来笑着道:“这北番盛产番薯,回头我们多带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