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不是在耍我?”
被带着在山里转悠快一天的蔺池,看着被泥水给弄的脏污不堪的衣摆,终于忍不住出手,直接掐住顾阳脖子,满目阴戾。
“杀了他,你就更找不到地方。”乔沫儿面色微变。
蔺池哼了一声,把顾阳整个甩了出去扔进荆棘堆里,乔沫儿连忙去把人扶起来,看着被荆棘划出血痕的脸,也有些阴沉起来。
“我相信顾阳不会骗人,他说那是一座大墓,就在山里。”
这是顾阳在客栈时候,写给乔沫儿说的。
帝令,被藏在一座墓陵里。
蔺池抬头看了眼天色,冷哼道:“如果天黑前再找不到,你们两个就一起在山里喂狼。”
好在顾阳真的没有撒谎,在日幕西垂,天边被红霞全部晕染的时候,众人看到了一座墓。
只是这墓…
一个不大的土包,长满了杂草,前边一块石碑,上边的字已经看不清楚,旁边种着一颗柏树。
看着这座墓,蔺池拳头紧握青筋暴露,额头突突直跳,他咬牙看着顾阳问道:“这就是你说的藏帝令的大墓?”
那周身的杀意,让冷鸠快速后退,跟身后跟着的数十名隐卫勾着头不言不语。
连乔沫儿看着这座…甚至只能以土包子称的墓都嘴角微抽,对顾阳的话产生了些怀疑。
但顾阳却一脸正色的点头,上前摸着墓碑,面上满是哀伤。
他找了根树枝,在坟前的泥土上写道,“我爷爷告诉我爹,我爹又告诉我的,当年凌帝死后,让我爷爷偷偷带着他的尸体把他葬在九溪,这才是我爹后来改名换姓藏在在九溪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