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柳则宁已经在九溪数百里外了,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很快就能赶到此处。”
在帮乔沫儿把信寄出去以后,冷鸠回来跟蔺池禀报。
“他倒是跑的挺快。”蔺池嗤笑道。
“看起来他是挺在乎这个乔姑娘的。”冷鸠捏着自己下巴若有所思的道:“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到那种愿意为她拼命的地步。”
“你当我们是帮他们验证感情的?”蔺池一个眼刀子就飞了上去。
冷鸠嘿嘿一笑,目光落在蔺池脸上银色面具上时,恢复了正色,沉声道:“老大,你的脸也该换药了。”
蔺池手上一僵,随即点点头,道:“还有几天,让人先去取药吧。”
“老大,这封诏书里不过写了些当年凌帝的遗志。但不管是云老爷子还是诏书里都未曾说,凌帝这个孩子是怎么换的,会不会是我们被迷惑了?也许柳则宁根本不是…”
“当年的事情,云家知道的也只是一个大概,我们知道的跟云家说的融合在一起,就能够拼出破碎的线来。”蔺池对此并没什么太多的怀疑,“如果他不是,影焰阁怎会认他为主?影焰阁老阁主和隐楼老楼主也算是故交,影焰阁不会随意认主的。”
“如此说来就怪异了,南舜帝还是摄政王时,也算是看着凌帝长大的,那个跟凌帝像不像难道他看不出来?”冷鸠还有些疑惑。
“凤凰也能生出野鸡来,何况是人的性格?”蔺池哼道。
南舜帝登上皇位也有十多年了,但之前为了不让人怀疑,他就以悼念为借口延续了凌帝在位时的年号,前几年才突然该国号为舜,整个南舜只念他为明君,无人知道当年的秘密。
“为了坐稳这位置,南舜帝倒也挺能隐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