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沫儿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道:“那我们就计划一下怎么迎接他们吧…”
引君入瓮的算计,可以用一次,第二次就不一定有用了。
就算如此,他们还要祈祷,这个人对隐组织来说一定要很重要,如此他们的计划才能成功。
别的,他们什么都做不了。
“你们有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可以让我爹娘他们待着?”
等豆儿离开书房后,乔沫儿问着花容。
花容神色微凝,看着乔沫儿道:“主子绝对不会让你去涉险的。”
“可现在他们怎么样了我们都不知道,我不能坐以待毙。”乔沫儿眼睑微遮,抿唇道:“这么些年,我也跟着你学了些防身术,轻功不说很厉害也是有的,花容…”
“如果我让你去,主子知道以后怕是会直接杀了我。”花容面色沉重。
“我不止是为了他,还为了我哥,为了我们家。”
“可你去也取不到帝令,说不定还会给那些人钻到空子,主子和你哥已经踏入险境,若是你也陷入危险,你有没有想过你爹娘他们…”
“总之,主子回来之前,我绝对不会让你跟顾阳一起去藏帝令之地的。”
“花容,柳则宁说过你的主子是我,从此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看花容如此抵抗自己跟顾阳去九溪,乔沫儿微沉默后,从脖子里拉出一根红绳来,绳子尾端坠着一块令牌。
花容看着那令牌唇瓣耸动,最终起身单膝跪在乔沫儿身前,沉声道:“任凭主子打杀,唯独这件事,属下绝不能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