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家强如此“做作”,邢蓓蓓似乎也有些愠怒,微微皱着眉头看着张家强问道:“张家强,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有钱就可以随便戏弄人吗?”
张家强似乎这才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嗫喏的对邢蓓蓓解释道:“这……这位小姐,这事情是个误会,那把花……那把花……唉,这事情几句话也说不清楚,反正那把花是锦秋让我送给你的。锦秋、赵锦秋!你认识吧,你们同事!”解释完又急忙扭头对我说道:“是吧,常阡,当时你在场的,你都看到了,是锦秋让我送给她的。”
我哈哈一笑道:“张家强,你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啊,没错,锦秋是说过让你把花送出去这样的话,可那是在给你加油、鼓励你啊,而且花也是你自己亲手送给蓓蓓的,现在怎么能推到锦秋头上去呢。”
“你……你……”张家强脸涨得通红的看着我,结巴了一下,抛下一句:“常阡,你太不厚道了,你还要不要脸啊!”说完转身就冲进了楼梯间往楼上跑去。
他居然逃了!
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的站在电梯门口,周围几个鸣凤煤矿的员工都忍不住捂着嘴在偷笑,邢蓓蓓楞了一下,就一脸怒容的转身想要去追张家强,她身旁的景韵蓉急忙一把拽住她:“蓓蓓姐,你要干什么啊,马上可就上班了,电梯来了,快走吧,要算账你回头再去找他啊。”
邢蓓蓓这才一步一回头的跟着我们一起挤进了电梯,嘴里兀自愤愤的说道:“没……我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这不是戏弄人吗!”
我微微一笑,对邢蓓蓓说道:“蓓蓓你刚来,还没跟他接触过,不了解他这人,他其实没什么坏心思,只是做事风格一向都是这样天马行空、不拘一格的,慢慢的你就了解了。”
冯丹咯咯一笑道:“常哥,他前段时间不是还缠着……嘿嘿……缠着锦秋吗,怎么忽然就变了啊?”
我摇摇头笑道:“谁知道呢,艺术家的行事风格,咱们理解不了。”
“什么,他前段时间还骚扰过锦秋?”邢蓓蓓一脸诧异的看着冯丹问道。
冯丹没回答,只是看着我,我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点点头答道:“嗯,是有这么回事,就是前两个星期的事情,当时锦秋还没去雁歇,还在彭城,张家强跑到酒店我们楼下去给锦秋唱歌,而且还画过锦秋的一幅油画画像,所以我才说他行事‘天马行空、不拘一格’啊。”
“这人怎么会是这个德行啊。”邢蓓蓓嘴里嘟囔了一句,就低下了头去,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皱着个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