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之海中，一道娇小的身影左右横挪，艰难躲避着飞来的圆球。

念玖棠仗着云铃花海的加成将念力开到最大，神经紧绷。

刚刚侧过身子，念玖棠注意力一下转向头顶。在她的感知中，这个圆球和先前的相比提速了不少，正要下意识地用念力将它拨开，突然想到了北歌的话，只好骂了一声，重心移到前方，有点狼狈地一个前滚翻躲了开去。

“太慢了！再来！”

念玖棠难以置信地看向北歌，觉得后者的语气不太对劲。

北歌眼神狠厉，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初次进行的敏捷度训练，标准已经远高于念玖棠的实际能力，他只是紧咬下唇，一味地将圆球操控地越来越快，模样有点癫狂。

就在念玖棠一分心的工夫，前后同时飞来的两个大球就狠狠撞了过来。念玖棠感到胸口一痛，第一次体悟到了肉夹馍的含义。

“你自己也说了，我的近战可以操控碎片战斗！”念玖棠紧急喊停，小腿一软险些摔倒，“虽然我认为体术训练没有坏处，但是这么玩命地练习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

北歌一个激灵，一个正要砸向念玖棠小腿的球停在了半空，他看向少女，神情有些呆愣，某些不好的回忆又不受控制地涌入他的脑海。

“抱歉，是我上头了。”

北歌将脸埋在掌心中，连带着神情一起，躲到了念玖棠看不见的地方，等他再抬眼时，神色已与平常一般无二。

“玖丫头，注意我的动作。”

北歌挥开圆球，足尖轻点，猛地冲向念玖棠。

近身肉搏？

念玖棠集中精神，看到北歌有点慢地抬起右臂，脚下一错轻松避开的一瞬，她想到了当初北歌的过肩摔，便没有多思考，抓住他的手腕就准备如法炮制来一套行云流水的骚操作。

“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