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为刀打在芈采喜的后颈上,只见她晃了晃,便朝政纶敞开她的怀抱倒去。
“现在没空理你,等她醒了我再找你算账。”政纶严厉的视线扫向躲在角落里的政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理亏在先,不敢回一句嘴。
将芈采喜抱回床上,政纶下了楼,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再出现时,手里多了个两个盐袋,他轻轻的将她的头抬起,把盐袋枕到她的颈部。
又为她盖好被子,政纶才在窗边的沙发上坐下:“说吧,怎么回事?”
“采喜刚才就是闻了这个才会变成这样的。”政榄老老实实的将鼻烟壶递了过去,还将前因后果一个字不落的告诉了他。
政纶仔细端详着手里的鼻烟壶,对古董颇为了解的他知道这是件古物,时代无从考究,看做工应该是古时西域的东西。
“她晚上不能住这里了,芈家俩老刚才见过你,你把衣服脱下给她换上,再找套她的衣服穿在身上跟在我身后。”政纶有条不紊的交代。
政榄不敢有异议,听话的点了点头,等自家大哥走后,她立刻起身完成兄长交代的事。
政纶再次回房,抱起床上已经换好衣服的芈采喜,随手为她套上卫衣的帽子,脸朝自己胸膛,这样芈荣华就看不出怀里人儿的面孔,政榄听话的低着头跟在身后。
“芈院长,政榄突然晕倒,我送她去医院,能否麻烦芈小姐跟我们一起去?”下楼时,他们碰到走出书房的芈荣华。
政纶见了他,非常淡定,芈荣华也不疑有它:“需不需要我给政丫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