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把涠洲作为一个重点好好查查。”付景渊想着季云舒的话,思虑片刻,开口道。
季云舒点头。
“不过你是怎么怀疑到涠洲头上的?”
季云舒想到之前的场景,轻笑道:“之前我外出的时候,见到一位大家小姐回家省亲,路上遇到了歹徒,我正巧救下了那位小姐,后来她自报家门,我才知道了她是涠洲知州的儿媳。后来这位小姐盛情难却,我和她顺便去知州府坐了一坐。外界都传言涠洲知州为官清廉,自然没有多少钱财,后来我和那位小姐去了后院,才看到外表古朴简陋的知州府内部却是何等的富丽堂皇,绝对不是一个两袖清风的官员有的家产。”
季云舒顿了顿,接着说道:“要是说这位知州家里铺子多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有如此财富,那些吃穿用度,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不是极为华贵,但是行家一眼便能看出这各种价值,尤其是……”
“是什么?”付景渊赶紧追问,一双凤目中满是希冀的光彩。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着急的样子,心下有些得意,想着小样,你终于知道这种一直被人卖关子是什么感受了吧?
季云舒笑的一脸轻柔,一双水眸像是破冰融雪的潺潺清泉:“你先告诉我,咱们今天要去见谁?”
付景渊凝眉半晌,随后无奈开口:“太子设宴,款待天乾来使,正好也给我下了拜帖,你说我们是去,还是不去?”
这样?季云舒挑眉,但是知道这人既然说出口,自然就不是骗自己的,于是也点点头:“自然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