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皓然没回答，眼神闪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矮油，人家想你嘛。所以就跟你一起来读了啊。”

“……”江楠楠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你就对我这么冷漠的？”

“不然呢？”

“那个可爱的卿卿呢？你不是她！快把她还回来！”

“被我吃掉了。”

“快吐出来。”

“不要不要，吐不出来了。”

江楠楠与张皓然传纸条活动太过频繁，还时不时传来细微的笑声，惹得沈妄辞一直往这里瞅。

他们两个到底在写什么？有什么好聊的？

沈妄辞虽表面上没有什么，但眼神却是时不时往江楠楠那瞟。

“小卿卿，你还喜欢着沈妄辞呢？”

奇怪，怎么好端端的扯上沈妄辞了？“对啊，不然喜欢你吗？”

“也是可以啊。”

“……”

“咳，开玩笑开玩笑。”

“吼，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下次不准在开这种玩笑了。”

“好好好。”张皓然传给江楠楠时，眼神明显暗了很多。

江楠楠没再给张皓然传纸条，相反，她盯着沈妄辞看了起来。

沈妄辞感到有一股炽热的眼神在盯着自己，转过头，就看见江楠楠正撑着自己的脑袋在盯着自己看。

或许是江楠楠的眼神太过炽热，沈妄辞终于忍不住，对着江楠楠说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