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物能引他们入局呢?”瑕玉故作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接着她的目光转向临夙。
临夙慢慢品茶,道:“月中寺的三绝弓。共同的敌人便是盟友,而且月中寺大弟子祁怜上次在游龙镇遇险一事,这住持……就把长弦的长老阁爪牙端了,足以见得这仇是越来越深了。月中寺的三绝弓不见已经是事实,以这个名头为引,他们必然上钩,而且这几年是最好的下手时机,虽说要放长线,但时间太久了,长老阁恢复过来,这可就不是钓不钓得到鱼的问题了。”
听罢,瑕玉笑了起来。
“小世子看来不像世人说的那样只会诗书,而不识权谋。”
“若真的文武双全,又识权谋,我可能就活不到今日了,前有狼,后有虎……活着真累。”当初是求学心切?应该是求命心切……临夙转移话题,“瑕玉姐,怎么不去见表弟呢?”
“大皇子如今身不在朝廷,南陵皇帝也还康健,眼下还是布置好势力要紧,东兴王这只老狐狸……”瑕玉眯起眼睛,脸上一个七分虚假的微笑,“还有那半死不活的太后,还真是麻烦。”
“也难为瑕玉姐你如此为表弟苦心了。”
“世子,还是吃完了,再走吧。”戏要演到底,要不然观众可就……
“好。”
……
“卿风。”回到楼台,临瞮正好遇见要去擂台的卿风,“这个以后可要保管好了。”
“……谢谢,表姐。”
“赶紧上去吧。”
南卿风上了水台,面前站着江遇哲,原本倒还有些书生气质,如今一副花花公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