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竟然是妖怪！”

陶参突然有些捋不直舌头，若是别的妖怪，他也不会这样，谁让他的母上大人是被狐妖害死的。

那狐妖见状，娇笑连连：“这位公子这样看着奴家，奴家的骨头都要软掉了~”

话落，甚至还抛了个媚眼给陶参。

陶参看着他抛媚眼的模样，仿佛见到了记忆里那个狐妖对他父亲抛媚眼的模样，气血上涌，拔出腰间的佩剑，刺向狐妖。

“诶诶诶——这位公子怎么这样性急？奴家都还没准备好呢~”

戚之玉忍着腹部的刺痛感，没有办法，再次踏进了她不愿踏进的空间里。

她讨厌这里的一切。

甚至是她所修炼的功法。

但如今她勉强撑了三年，再不服用解药……她就要再次失去了珍重的人了。

“诶……”

一句叹息不知从哪里传出，戚之玉身形僵了一下，眼底的厌恶更甚。

“丫头…你还在生气？”

“你觉得？让我提前知道我的命运，然后说什么只要我努力就能改变——我二哥和这个空间出生里的戚天死了！”

“跟我的命运一样！就连这次我擅自离岗，也和命运一模一样，不过方式不同而已！我恨死这个空间的一切了！”

戚之玉抬起她的一双素手，摸上她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