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差一点，被那位娇贵的相府大小姐一顿打死，少受皮肉之苦。这辈子的悲惨苦命就此结束，下辈子开始，努力投个好人家！”

“每天闻着血腥味儿醒来的时候，我都在做着同样的梦，在两个命运之间反复的纠结徘徊！然后，睁眼面对血淋淋的现状！”

“在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的时候，我放弃了前面的梦。”

“我想着，也许，明天再挨一顿，我就能够解脱了！可是，同期的奴隶都死绝了，我却还残喘着那一口咽不下气！”

“然后，我也放弃了后面的梦！”

“同时，我放弃了所谓的命运！”

“我告诉老天，我向你留给我的选择妥协，让我死，让我生，你却不作出抉择！”

“那么，接下来，我要听从我自己的选择了！”

赵司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当然是痛苦的过去，可是在他讲述的时候，嘴角却挂着一抹满意的笑意。

这副画面是极其诡异的，但是上官水知道，此刻的赵司才是最真实的！

“我不甘心！”

“上官姑娘，你呢，你甘心吗？”赵司又开始提问上官水！

其实，他大可直接讲下去。可是，他好像很看重上官水的回答！当然，他并非想引起上官水对他悲惨处境的共鸣，上官水也不可能会有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