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转头望去，别说还形容的挺贴切，可不像是想要一泻千里但又找不着厕所的表情嘛。

经过这一打岔，训练室里的范围顿时轻松了不少，重回了之前各自的训练。

不过这一次溢在所有人眉心间都是满满的认真，那是一种破釜沉舟也是三千越甲可吞吴的气势和决心。

夜晚，容白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打算去厨房那杯牛奶回来在继续，结果容白以为自己熟悉了地儿没照着墙上的图标走，居然摸到了阳台上来了。

正想要原路返回时，余光就见一道人影几乎要和黑夜融为一体静静地坐在了那儿。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人影转过了头来对上了容白的眼，“是小白啊。”

嘴里咬着烟，吐字也依旧清晰，不是孙杨还是谁。

容白迈步走过来坐在了他的身旁，“经常抽烟对身体不好。”

孙杨轻笑了一声，“这么多年都是靠着这玩意儿走过来的，戒不掉了。”

幽幽的语气拖长了尾音，伸手拿下嘴角的烟，口中吐出了一道长长的眼圈。

明明才三十刚出头的人硬是给人了一种中年落魄大叔的味道。

容白喝了一口牛奶，开门见山地开口道：“你认识hog的人。”

孙杨将眼放进嘴里的动作一顿，正想说一句你开什么玩笑呢，就见原本看着夜空的少年突然转过了头来，那双眼在月夜下忽明忽暗就像是一时被藏在了云后的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