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喂,你哭的好丑啊。”
左左抽了下眼角,慵懒的靠在了右右的身上,俩人和个连体婴儿似的,“小可爱,这种事实我们心照不宣就好了。”
“就是,伤到人家的玻璃心了怎么办。”
小孩原本就是硬挤出的几滴鳄鱼眼泪,在知道他们都选择站在了容白那边后,索性也就懒得装了,拿下了手。
眨眼间眼眸里哪里还有之前的清澈,笼罩上了一层的黑雾,雾霾霾的,嘴角勾勒出的弧度诡异而又阴森。
“呵。”冷笑了一声,目光直直的对上了容白的视线,“计划失败了啊,不过我还真是想知道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会让你赌着被周围人误会的可能也要出手。
容白眨了下眼睛,居然回答了这个问题虽然答案就只有简短的两个字,“衣服。”
不论是身上的衣服还是鞋子都太过干净了。在这种丛林间行走尤其还是在晚上,衣服难免会粘上什么草浆或者枝叶,更何况是一个这么半大的孩子。
“不愧是容家号称怪物一样的存在,够细腻也足够……谨慎。”
安静间,一道粗犷的声音传了过来。
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后,几道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左边是一个野性而又妖娆的女人,画着一张烈焰大红唇,右边则是一个拿着算盘的男人,鼻梁上挂着一副单片的眼镜,显得文质彬彬。
而刚才说话的则是最中间的男人。
声如其人和他的嗓音一样,这个男人留着一大把的胡子却是剃了个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