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侧了下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很,“不要在这里。”
唐夜正想开口说这里怎么了,余光就看见了好几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这边,脸上的神奇不约而同都是各种的不赞同。
显然她们都误以为唐夜的“动手动脚”是在欺负容白,但似乎碍于菲拉索都不敢靠近。
唐夜思考了一番后点了点头,“好吧,那等会儿人少时你一定要让我看看,还有要是后腰发疼你忍不住了一定要告诉我。”
容白嗯了一声。
俩人外加一条狼总算是踏上了山。
唐夜一开始还兴致勃勃的观看了一会儿周围的景色,片刻后便和打了霜的茄子没什么两样,边走边无聊的打着哈欠。
唐夜扫了一眼自己身旁这人一眼,语气幽幽地带着几分抱怨,“容路痴,你就不会笑一下吗?老夏是天生的面瘫,我听心心说你笑起来很好看,我都没有看到过。”
容白眨了一下眼睛,“我不买笑。”
唐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笑是一个人表达情绪最基本的方式之一,还有哭啊叫啊闹啊,你要一直憋着迟早有一天会憋出病来。”
容白扣着菲拉索绳索的手一顿,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了一道深邃的光,并没有回答什么。
好在唐夜也知道容白那个闷葫芦的性子,自己又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容路痴,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难兄难弟啊,你压了我一次害得我敲到了脑袋,现在我压了你一次伤到了你的腰,啧啧啧,孽缘啊……”
俩人一步一台阶向上走,一吵闹一安静倒是意外的和谐。
一起走在路上的还有好几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