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司徒音离开后,云蔷便被夙寒叫去问话了。
云蔷看着坐在伏案前的夙寒,到是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严。他的样子和夙寒没有一丝差别,她的心里也坚持认为眼前的人就是夙寒,或许是因为什么原因,假装不认识自己,或者忘记了自己。故而现在的架势,到让她觉得好笑,想当初可是她是主子,她坐着,夙寒站着,而今,竟风水倒转,成了她卑躬屈膝的。
夙寒问她:“你和六哥是什么关系?”
云蔷答:“江湖故友。”
“你曾是何门何派,为何如今又无家可归?”
云蔷决定试他一试,便如实答道:“我曾投于碧阳山碧阳宫门下。后门派灭亡,我便无处可去。”
夙寒听罢,沉思一下,口中低声念道:“碧阳宫?”
云蔷乘机反问道:“正是。公子可知碧阳宫?”
夙寒轻微皱起眉头:“似曾听六哥提起过。听说,不是个正当门派。”
“公子,可知碧阳宫之主尚云蔷?”云蔷又追问到。
夙寒并没有任何波澜,回道:“不知。”
“公子,碧阳……”云蔷正要问夙寒‘可知碧阳宫的凌夙寒’,却被夙寒示意不要再问话。云蔷只得生生的把话咽到肚子里。
见云蔷不再问话,夙寒又道:“你剑法如何?”
云蔷不明,如实回道:“一般。”
“有何本领?”
“轻功尚可。”
夙寒到想试试云蔷的武功,便与云蔷来至庭院中。云蔷并不想与夙寒较量,也知她不是夙寒的对手。但,而今她是夙寒的随从,又是派来陪夙寒练剑的,根本毫无回绝的可能。
云蔷一想,也正好,她就用碧阳宫的剑法和夙寒一试,试试他还认不认识她教他的剑法。
云蔷挥剑接下夙寒刺来的第一剑,轻功一跃至夙寒背后,刺出自己的第一剑。夙寒轻松避开。如此,反复对了七八招,云蔷已无回击的机会,只得连连后退,连连躲避。到后来,云蔷只能靠轻功,左右逃之。
夙寒见她只顾逃脱,根本无力反击,便不再继续缠斗下去了。见夙寒收了剑,云蔷方才轻功一跃回到夙寒跟前。
夙寒望她一眼,说道:“剑法极差,轻功到确实不错。”
云蔷一听,心里到有些不舒服了,毕竟她使得可是碧阳宫的剑法。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平静的说:“公子,可曾见过这剑法?”
夙寒笑了,应是嘲笑:“这么没水准的剑法,生平第一次见。”这话本就让云蔷不爽了,事实虽如此,但何必要说破。没想到,夙寒又补充了一句:“难怪碧阳宫要走邪门歪道!”
“你怎么知道这是碧阳宫的剑法?”
“你自己说你来自碧阳宫的。”
云蔷一刹那还以为他漏出了破绽,或者想起了什么。可是,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