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夏衾也不想这样对柳子墨,但是她现在心情真的不太好,要她顶着一张臭脸硬生生的和柳子墨说话,还不如不答理他的好。
膳坊外本来寂静的空地,升起了袅袅轻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算是有了些人气,但起初只有那几个点火把的尼姑,甚是冷清,后面倒有几个胆大的姑娘,戴着面具在场地上玩。
就像是一下子打开了开口,渐渐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膳坊的人变得少了,在膳坊的大多是不敢出去胆怯的姑娘,也有少数对祭典不感兴趣的,而夏衾便是后者,祭典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哄一些年少姑娘的把戏罢了。
仅管她不知什么原因,入了这小丫头的身,但她灵魂可是十八岁的老姑娘,这些个把戏可是入不了她的法眼。
夏衾向膳坊的人要了碗茶水,她虽答应了柳如月会参加祭典,但没说过一定要身入其中,远观也是种参加,不是?
“姑娘为何不去看看?”一位相貌清秀穿着朴素的妇人轻拍夏衾的肩笑眯眯地问道。
夏衾给自己灌口茶水后,仍不语但却挑了挑眉,眯着眼睛,神情慵懒的像极了波斯猫,轻轻的撇了妇人一眼,目光凛冽。
妇人似是被夏衾的眼神吓到不再言语,但也没有离开,也点了碗茶,同夏衾一起在膳坊上耗上了,膳坊的人随时间的推移,愈发变少,可夏衾却了无远开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