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衾被绕得有点晕,但还是搞清楚了,苏施茗的火光也暗淡下来,怕夏衾又找他问东问西,让他再废一番口舌。
夏衾也却有此意,见苏施茗暗下来,只好作罢,自己探索的从榻上站起,全身有气无力,单薄白衣更显得身影削瘦,夏衾心里虽是对此身份不满,可想到自己先前掉落湖泊,再加上灵魂时又为额娘挡火,身和魂都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就算有个健康人的身份,以她现身体水平,也装不出来,倒要是装病人,完全本色出演。
夏衾见房内竟无一人伺候,不忍皱眉,又走出房间,走廊挂着一串串铃铛,风拂过,便发出清脆、好听的铃声,还是空无一人,难道他们料定‘柳缨’今夜会病逝,所以将丫鬟全撤去了?
“小缨怎醒来了,穿这么单薄小心着凉,”柳子墨将披风小心翼翼地盖在夏衾身上,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啊?谢谢哥哥,”夏衾起初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个称号,随后又学着病人才该有的虚弱声音道谢。
柳子墨摸摸夏衾的软发,宠溺地刮刮鼻子:“小缨是想娘了吗?”
“嗯,”夏衾因柳子墨的这两个亲昵的动作想打人,啊啊啊,我的贞洁啊!可还是想到现身份还是控制住了。
“小缨,哥哥一直一直守护着你,”柳子墨说时眼中格外坚定,像是庄严的宣誓,夏衾对此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