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自怜,是君子可忍让一时,纵容结发妻一而再,再而三的肆意虐为,是懦夫,要是今日言师走了,我就休了你,”裴浩宇平平淡淡的撇了薛自怜一眼,威胁谁不会。
“好了,夫妻吵架虽榻上和,但别伤了和气,孩子打架的事也是司空见惯了,散了吧,”夏衾额娘见要出事了,便停止了看戏,当起了和事佬。
薛自怜轻哼一声,反倒庆幸没有太过,其实在裴浩宇心里已经过了,不然自己阔夫人的生活就保不住了。
裴浩宇牵着言师径自向大堂走去了,夏衾额娘让那些丫鬟、嬷嬷们散开后,便回皇宫了。
“雨儿,我们走,”薛自怜狠狠的盯着那两个和谐的背影,不爽的拉着裴莫雨蹬着那双千金鞋风风火火回院中。
“以后千万别理会方才的那两人,就一蛮不讲理的母子,”裴浩宇关切的环视言师确认无碍后才松了口气,说起薛自怜俩人也只能无奈摇头。
“嗯,”言师在平日是不善言行的,若不是有事才会开口,刚刚的巧舌如簧也只不过是被逼迫才激发出来的,他或许有着超乎同龄人的成熟,但在这宫深似海的府内却是不可看的了,如今又招惹了那对母子,怕是在府中更要小心三分了。
“言师你知道你的生母是谁,”裴浩宇抬眸望着被遮成四四方方的天,皇家子弟似乎都没有血浓于水的见识,自己为何还要遵循,只是因她曾说过。
“难道言师娘亲另有他人?”言师也并非愚钝,一听就知道其中一定有秘密,他对渴望母爱早已被那位弃敝他的娘亲给磨灭了。
夏衾已搬好椅子,静等秘密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