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何出此言呐!”
他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孙仪夫妻,嗤鼻一笑。
“就凭孙君阔走私鸦片这一条罪,朕便可以判他死罪!”
孙仪夫妻立刻吓得面如土色,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是知道孙君阔干这些勾当的。
皇帝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王公公,一个眼神,王公公便低头走出了门。
不一会儿,王公公带着几个锦衣卫走了进来,那几名锦衣卫押解的正是娄氏父子。
娄氏父子身穿着囚服,手铐脚镣加身,被推在了地上,一抬头看见了皇帝,立马吓得屁滚尿流。
“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来问你们,孙君阔走私鸦片一事……是否属实?”
娄阁这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儿的浑身打颤,娄葑见状,连忙在地上磕头。
“是是是!孙君阔的确从宫中偷运了鸦片,然后威逼罪臣与犬儿贩卖,他还在里面掺假……犬儿不敢,反而还被以命相协……”
孙夫人用手捶着地面,恶狠狠地说道。
“你胡说!”
皇帝睥睨了她一眼,轻轻咳了一声,她顿时安静了下来。
锦衣卫又重新将他二人拖了出去,皇帝坐回了龙座,手抚在案上,打了个哈欠。
“如今,这件案子已经了解了,都回去吧!”
“多谢皇上!”
“多谢父皇!”
所有人都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有兆廷,依旧跪在那儿,好像并没有要站起来的意思。
皇帝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我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肩膀。
“兆廷……”
他突然将头磕在了地上,铿锵有力地说道。
“求皇上……让微臣协同刑部,着手调查家父贪污一案,与冯家灭门一案!”
我和玉麟一愣,一旁正走着的孙仪夫妻突然停了下来,面容惊骇地看着兆廷。
皇帝轻皱着眉头。
“哦?你父亲是谁?”
“五年前的顺天府尹,李卓!”
“李卓?”
他捻着须,好像有点儿影响。
“朕好像记得他……他为官清廉,是个不可多得的忠臣……五年前内阁上报他贪污行贿被抓进了刑部大牢,随后暴病身亡了。”
“微臣的父亲为官十载,向来刚正不阿,绝不会贪污行贿!求圣上开恩,恩准臣协同刑部将这两件案子,查的水落石出!”
皇帝看着他,点了点头,又打了一个哈欠,看来他是真的很困了。
“朕,准了!”
他一听见这话,喜不自胜,连连在地上磕头。
“微臣多谢皇上!多谢皇上!”
出了宫,我们四个才瞬间感到浑身都轻松了一截。
“兆廷,恭喜你!”
他终于露出了笑,眼神坚定如盘石,从袖中掏出了一只玉麒麟,紧紧握在手里。
“素素……我一定会为你、为我爹讨回一个公道的!”
梅园。
我和她并坐在桥头的台阶上,一同侧着身子,陪她玩着翻绳。
“你和父皇的关系,如今看来融合了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