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脚下,这些土匪太猖獗了!”
“少英,我们该怎么办?”
“剿匪!”
事出突然,没有这么多的时间磨蹭,我赶紧来到了后院骑上了奔驰,也就是日前我所赢得的汗血宝马。
李兆廷和寿宁立刻进宫去找皇帝拿剿匪令,玉麟和我则先去打探消息,文妍虽然也跟着要去,但终究被我们劝了下来。
最后,她递给了玉麟一个平安符。
我手中紧紧握着柳文鸳的寒鸳剑,快马赶向了她们方才所说的那片西郊。
果然是一地的狼籍,打斗的痕迹显著,我四下打量着,玉麟有些抓狂。
“天呐,这么乱,怎么知道他们的匪巢在哪儿啊?”
马蹄太乱,况且又在官道,每天车马往来频繁,明显看不出他们去往的方向,这里四处平阔,实在难以看出路线。
“少英,你蹲在地上做什么?”
我蹲在地上仔细看着痕迹,快速浏览着每一片落叶和每一块袒露出来的地。
终于让我发现了一些血迹,我摸了摸,还没凝固,证明是刚刚才留下的,再看血迹滴落在地上的方向,受伤的人一定在马上。
我翻身上马,对他说道。
“走!”
到了三岔路口,血迹渐渐没了,不过树上却沿途做上了标记,刘俅这个小子!
“驾!”
翠微山。
我们将两匹马栓到了山脚的一个歪脖子榕树下,没走几步便看见了一匹白马,这应该就是刘俅留下的马了,看来没走错路。
巡视四周,却没有见着刘俅的人,玉麟有些急切。
“刘俅人呢?单枪匹马闯进去了?”
按照常理来说,刘俅不是一个爱逞匹夫之勇的莽夫,不过如今看来他的确是闯进去了。
让一个心思缜密、办事沉稳的男人做事变得莽撞,那便是被感情所左右,文鸳对他而言……
竟这么重要吗?
日头快沉下去了,为今之计,只有先等太阳下山才能混进去了。
无论是文鸳还是刘俅,都不能有事!
夜幕悄悄降临,我们趁黑翻进了山寨。
“有人!”
有两个人向哨台走来,看来是换岗的人。
我们赶紧躲到了一边的灌木丛中,只听他们一边打着嗝儿,一边说着话。
“这娘们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竟没想到这么烈,你说头儿能征服她吗?”
“废……废……废废话!头……头头头头儿又……又……又又不是正正正正……正人君子,咱……咱……咱们是土……土土土土匪,霸……霸霸霸王硬上弓就……就行……行了呗!”
“也是啊,不过今儿劫回来的那个男的,你说头儿留着他干嘛啊!”
“他……他他他说他……他是郑……郑皇贵……贵妃的亲……亲亲亲侄子,到到到时候可以……可以要赎……赎金啊……啊!”
“我说头儿也不聪明,万一赎金没有要到,反而惹得官兵来围剿,那可就麻烦大了!”
“不……不会的!咱们……们那么多的火……火……火药,还有那……么多的地道,来……来来来一个炸……炸一个,来……来一堆……炸……炸一堆!”
“也是!”
我将随身携带的麻药涂在我和玉麟的右手上,看着他们走到了面前,转过身准备上哨台,于是马上跳了出来,使出浑身得劲儿捂住了他们的口鼻,他们死命的挣扎着,不出一会儿渐渐的瘫软了下来。
我们赶紧换上了他们的衣服,随后将他们用他们自己腰间的匕首割开了喉咙,扔进了灌木丛中。
“少英,接下来怎么办?”
我看了看前方灯火通明的山寨,对他说道。
“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