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暮雨表示自己很吃醋!
“咳咳!”慕容潇潇这才反应过来。
“我警告你,别勾引我媳妇儿!”暮雨恶狠狠地瞪了白疏一眼,同病相怜归一码,可抢慕容潇潇就是另一回事了。
白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慕容潇潇也是哭笑不得。
“放心啦,我最爱的还是你啦!”慕容潇潇抱住暮雨,蜻蜓点水般的掠过他的唇。
“他有我好看吗?”
“我家暮雨最好看了!”
“那不许看他。”
“好。”
“看我!”
“知道啦!”
慕容潇潇感觉这样的暮雨好幼稚。
“暮雨。”
白疏看着暮雨,突然发现他这么多年非要争个高低的人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白痴,而他居然和这样一个白痴一样的人一直争……
“怎么了?”暮雨没好气地看着白疏。
“你就不觉得我很眼熟吗?”
“不觉得。”暮雨果断摇摇头,他又不是断袖,为什么要对一个男人眼熟。
“十四年前。”
十四年前?暮雨的脸色突然变了。
是的,十四年前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个温柔的白衣女子,对着还在街头流浪的他笑了笑,牵起了他的手,带他和妹妹到酒楼吃了一顿好饭,还给他和妹妹买了一身新衣服,甚至教给了他一下基本的防身功夫,可惜那女子似乎也有苦衷,终是没有留下暮雨和暮曦,临走前给了他们许多钱,让他们自己谋生。
对于那时候的暮雨来说,那女子就是黑暗中的曙光,一辈子的恩人。
暮雨记得,那个女子当时还领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孩。
“你是那时候的!”暮雨震惊地看着白疏。
“那是我的母亲,百里去雁。”
在和暮雨兄妹分别不久后,百里去雁就因为白沿稀的事投河自尽了。
而白疏却把那个被母亲称赞不已的男孩儿铭记在心中。
因为百里去雁从未给过白疏那样高的评价,白疏心里说不嫉妒那是假的。
可惜白疏甚至都来不及像母亲说明自己比暮雨强,就已经与母亲阴阳相隔了。
白疏至今都忘不了那天,原本晴朗的天气突然就乌云密布,接着就开始下大雨,电闪雷鸣。
得知母亲死讯的白疏一路跑到河边,如果不是有人拦着,估计白疏就随着母亲去了,当时的白疏哭喊着,泪水与雨水混淆在一起,可却再没有一个微笑着的母亲来安慰他了。
后来,白疏便习惯于模仿母亲,穿母亲喜爱的白衣,喜欢母亲喜欢的语兰花,挂着和母亲一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