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的老爹气得发抖，凌琪琪不得不放低身段，向宁可佳道歉：“对不起！”

那轻得无声的音量，一点没有诚意。

宁可佳挑衅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清？”

看着凌琪琪逼迫屈服的样子，她心里乐坏了。

她就是看不惯她平时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

“对不起！”

为难的声音，从凌琪琪牙缝里挤出来。

声音总算听到了，宁可佳满意勾唇，抬眼看向凌老爷：“这位凌老爷麻烦你也道歉！”

“什么？”

凌老爷愕然瞪眼，他怎么也是凌氏集团的董事长，居然叫他一位老爷子向个小姑娘道歉？成何体统？

宁可佳就知道凌老爷这种大男人主义拉不下脸道歉，但是人做错事，就必须道歉，道歉这事不分年龄身份！

宁可佳把站在身后的前台拉了过来：“不但是我要您道歉，您还要向我们前台道歉，请您对刚才说出过分语言道歉！”

凌老爷脸都绿了，他堂堂坐拥上亿家产的男人，平时只有他怒斥他人，没有人敢站在他头上除了……

他看向冷凌霆，低声道：“这个恐怕不好吧！怎么我也是一位长辈！”

冷凌霆板着冷脸：“长辈就可以随便侮辱人的尊严了？”

凌老爷无言反驳，气得咬紧唇瓣，低着头怒瞪宁可佳，气愤地狠狠握住拐杖。

这简直就是侮辱他的人格。

他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凭什么要跟一位黄毛丫头道歉，还有那位前台，身份这么低贱。

冷凌霆没有耐心地抬起手腕，看向时间：“不道歉，就什么都别说了！你们凌氏素质太差，看来我也不需要考虑太多，直接全部撤资！从此不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