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葡萄架子下，裙摆飞扬，微微笑着，说着这些自私的话，却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男生收回了那冰凉的目光，似是自嘲的笑了笑，低着头喃喃一句，“你说得对，我似乎忘记了你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风有些大，站在他对面的程慕注意力在许凝雪身上，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男生看了程慕一眼，只是说了句“谢谢”就离开了，背影挺直倔强。

程慕盯着那个背影冷哼了一声，“怎么还有这样的人，被打了还不还手，愚蠢！”可当他再次将目光看向某一个地方的时候，那张俊美的脸顿时犹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奏，阴沉的可怕，薄唇扬起一抹冷笑，“许凝霜，敢利用完我就溜掉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你死定了！”

刚回到座位坐下的许凝雪，突然觉得后背一凉，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觉今天的气温有点低，她双手搓了搓脸，不管了，下课之后再想办法把程慕给哄好吧，应该不难哄吧？谁知道呢，说不定她的倒霉日子要来了，也不对，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不一直过的都是倒霉日子嘛，也不差多程慕一个了。

于是，许凝雪直到下课前都坐如针毡，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程慕的目光太过于可怕了，就好像要把她一口给吞了似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