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琼上将,那么您今天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呢?”
“晚榆是个人才,这里暴殄天物,但l军很需要她,所以我来带她走。”魏琼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平静地抿了一口。
“可是……”
突然,首长的手环颤动起来,他立刻起身,歉意地说道:“抱歉,等我一下。”
魏琼很自然地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然后继续喝咖啡。
“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一个很生硬的声音传来,首长一听,忙不迭地应着:“出……出了点意外,我很快就会……”
“意外?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们老大要你何用!”男人的声音陡然变得狂暴起来。
“我很快就会解决。”首长点头哈腰地说道。
“再给你一个星期,如果还没完成,老大就亲自动手。”男人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切断了通讯。
首长长舒一口气,推开门,看见魏琼,深吸一口气:“好,你带晚榆走吧。”
魏琼站起身,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敬了个军礼:“感谢批准!”
首长无力地摆了摆手。
魏琼关门,走了出去。
“成功了,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魏琼面前出现了一个蓝光屏,黎坏坏地笑了:“好啊,走之前,再给他们一份惊喜吧。”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了,黎赶紧躺下装睡。
“伤口在哪里?”
黎心里狂喜,这是首长的声音。
“枪伤在心脏下方两厘米处,颈部的锐器伤在距动脉不到一厘米处。”
这是妈妈的声音,正如黎所想得一样,事情的发展按照她所设计好的走向,一切尽在掌握中。
“看来春泽已经下了杀手,那好,按照晚枫上将的要求以军法处罚春泽。”
首长点了点头,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走了。
随后又是开门关门,黎明白妈妈身为军医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记忆中小时候晚榆和晚枫总是住校,工作后也没几次能回家,一年中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基地度过的。
黎觉得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关上了疗伤器,掀开被子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