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和你商量一个事情。”黎发现柯笙又在忍着痛，额头上的汗珠一颗颗地滚落。

“什么事？”柯笙看见黎，立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只是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

黎的心像被割掉一半一样血淋淋的痛着。

“师父，你换个身体吧。”

“为什么？”柯笙惊诧地问道。

“师父，我都知道了，而且溯远拜托我，一定想办法救救你。办法我想到了，师父，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知道轻舟吗？”黎急切地看着柯笙。

“知道。”柯笙一脸雾水，怎么又扯到轻舟身上了？

“我该怎么说……总之，我认识轻舟，我去过宋朝，我和轻舟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他送我了一颗他用尽心血的炼制的丹药。叫做附魂丹。就是这个。”

黎把附魂丹放在手心，递给柯笙。

柯笙再也无法保持自己波澜不惊的样子，伸出手在黎眼前晃了晃，比了个三，问道：“婳儿，这是几？”

黎着急了：“师父，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什么我就那样凭空多了一把冥王剑？为什么我会控制水？”

被黎这样一说，柯笙猛然意识到：“你不是云婳！”

“我是云婳，但不是这一世的云婳。”黎叹了口气，拿着附魂丹：“师父，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还有很多人需要你。生源大陆需要你，云婳也需要你，相信我，试试吧。”

柯笙皱了皱眉，思索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好。”

黎长舒了一口气，拉起柯笙走到地下的墓室，打开自己设下的封印，墓门打开的一瞬间，柯笙猛地吸了口气。

“这些花……在这里怎么生存？”“这是轻舟炼的回生丹，捏碎洒在植物上就能大肆生长。”

黎带着柯笙穿过花丛，来到悬浮着的棺椁下。

“我来打开棺椁。”黎把手伸在空中，很小的水纹墙似的东西浮现在空中，锁链崩析分离，棺椁慢慢落在地上。

黎的手颤抖着，一下把棺盖掀开。

轻舟没有温度的手上戴着黎的皮筋，上面那颗星星依旧闪着金光。“轻舟，我相信你能听见，对么？就让我，以这种方式，让你的身体承载别人的灵魂永生。”黎把附魂丹掰成两半，一半给了柯笙，一半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