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给我等着。”黎突然想到了煞,于是试着呼唤了一声:“桃儿?”
煞半晌才弱弱地回了一句:“我在。”“你怎么了?”黎揪心地问道。
“……”煞不说话了。“桃儿,出来我看看你怎么了。”“不。”“不然我催动冥神剑逼你出来!”黎威胁道。
无奈之下,煞踉踉跄跄地出来,一下没站稳,黎赶紧伸手扶住他:“桃儿,你去窗上躺着好不好?”然后心疼地,慢慢扶着他走到床边,让他靠着床头躺下。
“疼吗?我看看……”黎手忙脚乱地拿出医药箱,看见里面有纱布,就撕了一大块,小心翼翼地给煞擦拭血迹。
“没事。”煞迷迷糊糊地看着黎,突然和霁沉雪的脸重叠起来,煞惊喜却又微弱地叫了一声:“雪!”
“雪?没下雪啊?桃儿,你没事吧?是不是发烧了?我好心疼!”黎摸摸煞的额头,烫烫的,于是黎也顾不上别的,拿出冥神剑就开始传送灵力。
“懒猪起床!懒猪起床!起床!”桌子上的闹钟倏地大叫起来,黎被吓了一跳,猛地一挥手,一道紫光把无辜的闹钟削成了两半。
“雪……你原谅我啊……”煞闭着眼,竟有一滴眼泪流下,伸出手,像是要拉住谁正在挣脱的手。
烧迷糊了……黎叹口气,看着天色尚晚,就走进厨房,打开煤气灶,轻车熟路地拿出大米。
习惯了的动作,重复了很多次的动作,唐栀子一人生活的时候,总是这样给自己做饭。
“唉。”黎摇摇头,从心里怜悯唐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