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兴也劝,韩氏借着酒劲也不听劝,“为什么不提,那该给我的我为啥不要,我自己要不来,那我儿子回来了,还当了大官,我为什么不让我儿子陪我要去。”
耶律南仙道:“张大婶,这个案子已经查明,那两个人不是莲花杀的,是另有其人。”
子旭道:“对,娘,人不是莲花杀的,莲花她也不是什么妖孽,她是仙子”。
韩氏不愿听子旭替莲花说话,比比划划的道:“什么仙子,思儿看的很清楚,我也看的很清楚,他就是一个莲花精,她还专喝你的血”。
本来众人都很是高兴,被韩氏酒后这么一闹,失去了原有的气份。耶律大石也无法继续畅饮,便和耶律南仙为莲花的案子去了府衙。
拾掇完之后,陈艳儿父女就要出门,父女二人只是暂时租住在张家,只为下年元月十五拜师,不然早就离开,为了生计,每天还在打把势卖艺。
子旭就问:“陈大叔,您和艳儿这是干什么去?”
陈厚道:“二公子,我们爷俩还打把势去,也好讨几个钱儿花”。
韩氏喝多已睡下,子旭几人正好闲着无事,也去跟着凑个热闹。陈艳儿打完一套拳脚,迎来一阵喝彩,思儿也心血来潮,跑到场地中间打了几下花拳绣腿,只是莲花教的那几招赢得许多叫喊声,思儿也是很高兴。陈厚拿着铜锣向众人领赏钱,那围观之人多多少少也是给些。
说来也巧,正赶这时走来一头陀,衣衫破旧脏兮,乌拉草鞋见脚趾,面带污垢。那头陀走近陈艳儿道:“小姑娘的伸手不错,也讨了许多铜钱,只是头陀我很久都未进食,能否分些铜钱与我,也好止下饥饿?”
陈艳儿见那头陀很是可怜,便向父亲要了几个铜板给他,那头陀嫌少,陈艳儿还想再给,只是陈厚拦着。思儿道:“陈大叔,看这人很虚弱,好像有几天没吃饭了,你就多给他些吧,等我有钱了再还你。”陈厚没有办法,只好再给了几个铜板。那头陀也不谢,只微笑着点点头,步履蹒跚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