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见子旭谦谦君子,自己又有内伤,也没相让,子旭这几天所做的一切她都念在心里。
“也好,我今晚要运功疗伤,你要是嫌累,就睡我后面好了,床上还有地方。”
子旭拿了把椅子放在床边坐了下来。
“我坐在这,你要是有什么事也好叫我。”
这一夜,只有它们两个人,一个专心修复内伤,一个打着瞌睡,半睡半醒的样子,夜不是很长,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二人吃完饭来到街上,见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莲花说道:“城这么大,人又这么多,该怎么找才好。”
“我也不知道,先找人问问再说吧。”
子旭与莲花满大街问了一天,也没有人认识张东兴夫妇。天将黑的时候二人回到客栈。莲花一筹莫展。
“公子,咱们这么找也不是办法,我想你父母也未必住在闹市,不如咱们明天到比较偏僻的地方找找如何。”
“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听你的吧。”
这一晚,莲花依旧运功疗伤,子旭还是坐在椅子上。到了第二日,二人按莲花说的主要在闹市周边寻找,可找了一天,日头已经偏西,还是没有找到。
两个人无精打采的正要返回客栈,忽见前面围着一群人,出于好奇便前去观看,原来是一男子和一少女在打把式卖艺。那男子看上去五十多岁,头发半黑半白,胡须有点擀毡,那女子也就十四五岁左右,花衣蓝裤,眉目清秀,辫子顺肩至前胸,正在伸掌踢腿,像是在打一套掌法。
待那少女掌法打完,那个男子便拿着铜锣向大伙齐赏钱,突然闯进一伙人,为首的是个公子哥模样,三十多岁,拿了把扇子,只见他扇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