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院两个字,落染脸也不红了,死死的抓住车门,反抗的喊道:“我不去医院,死也不去。”
“我抱你去。”司冥寒说得理直气壮,他的女人,不用脚走路也没关系,有他宠着就行。
“不不不,劳您大驾实在是过意不去,小女子还是亲力亲为的好。”她说着身子一闪,迅速下了车。
司冥寒深邃的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
“大帅,我敢用我的性命难保,这位小姐真的没事。”医生欲哭无泪,他已经说了四遍了,哦,不,这是第五遍。
司冥寒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咚咚”的声音正如他们的心跳一般,一上一下,忐忑不安。
“你的命?哼,值钱吗。”男人放在桌面上的手突然重重的敲了一声,在医生们听来,简直堪比魔音贯耳,震耳欲聋。
院长哈着腰,穿着白大褂的袖子暗暗地擦去额头上已经渗出来的汗,斗胆的说。
“大帅,我用我一院之长的位置保证,司太太真的没事。”
“你刚说什么?”司冥寒一贯冰冷的语气把院长吓得不轻,难道他说错什么了,从心理学方面分析,他竟然看不透他的心思。
这是令人最可怕的!
“司太太没事。”院长又懵逼的复述了一遍。
嗯,司太太,他爱听。司冥寒随即把视线转移到某女正在面墙发呆的背影上,唤了一声。“司太太,身体可有不适。”
落染察觉到那道冷飕飕的目光正对着自己,尤其是这个称呼让她又熟悉又陌生。“啊!你在叫我?”
“废话。”
司冥寒喜欢这个称呼,并不代表她也喜欢,可以说,司太太这个位子令上海滩所有的女人为之动容、趋之若鹜,已经成为整个上海梦寐以求的梦想。
前世,落染和他结婚后耳边听到最多的便是阿谀奉承与巴结的话,其次,就是“司太太”这个词。
她讨厌“司太太”这三个字,如果不是这个位子她也不会成为整个上海的焦点,更不会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活着,担心随时会丢了性命。
她一直向往的都是男更女织,平平安安的生活。
落染片刻失神后,眼中多了几分疏离,淡淡的道:“我真的没事,下午还有课,先走了。”
“站住。”男人怒呵一声,落染刚要转身的动作一顿。
“有事。”
司冥寒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腕走了出去,强行把她塞到了车内,落染像一只炸毛的小兽,生气的朝他喊道:“你干什么,放我出去,就算你关的住我的人,也关不住我的心。”
“那就把你的人关一辈子。”他的话透出不容抵抗,如恶毒的咒语一般萦绕在她耳畔。
落染从贝齿间恨恨地挤出两个字,“军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