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敢。我曾经得到一个方子可以夏日制冰,我想着献给山寨,一求一个活命的机会。”冬雪觉得当下的年代并没有制冰,南方夏日炎热,冬季又存不了冰,制冰这个事情定能让人心向往之,果然那二当家听的来了兴趣。
“果真如此,那边当着我们的面做出冰来。”二当家要求,只听见大当家开口说:“二弟,你莫听这人胡说八道。天下的冰哪有人工制作的。”
冬雪听着这满满地怀疑,又确定自己有了机会,赶紧张嘴:“大当家,二当家,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当面制作,只要你们给我准备硝石。”
“那不是做烟花的东西吗?哪能用来做冰。我看也没人来赎她了,又没有什么姿色,别留着浪费口粮了。”那大当家听用硝石制冰,只觉得滑天下之大稽,不耐烦的要人来处置了冬雪。冬雪盯着那二当家,希望从他那里得到机会,她在赌,他会开口救她。
就在冬雪要被拖出议事厅的时候,终于有一声音传来:“大哥,要不就留她几日,待兄弟们下山买来硝石,就见分晓了。夏日制冰,那可是可以轻松赚钱的。而且我们以后也不用怕天气炎热了。”
……
冬雪没有在被送回山洞,而是被安排在一个屋子里。来了一个婆子,还给冬雪收拾了一番,才发现冬雪的真容还是清秀的,算不算美人却也不差。又准备把冬雪那些破衣服给收了,冬雪一再哀求才留了下来。只是他们却不知道在这破衣服里,冬雪还藏着200两银票呢。
然而,冬雪没能逃避又一轮厄运,那二当家要求冬雪做他的丫鬟,可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丫鬟呀。冬雪被逼着给人端茶倒水就算了,还要帮着洗脚抹地,夜里也只能跪在床边打盹。冬雪只能安慰自己,为了活下去,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几日后,冬雪真的为他们制出了冰,但是没有任何感谢。也没有放她离开,换来的仅仅是一次活下去的机会,但冬雪知足了。只要活着,总能等到彩虹的。
人生的屈辱不仅如此,冬雪以为她已经安全了,需要的只是劳作,挨骂挨打,可是忘忘没想到之前还有更屈辱的事。山寨里的土匪高兴地庆祝着近一个月来的大丰收,一个个都喝的酒气熏天。那晚,冬雪活生生地被二当家给强暴了。那是一个暴利分子,强暴冬雪的同时,还对冬雪又掐又打的。
第二日,冬雪像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冬雪真的很想放弃,她觉得自己快要没有勇气继续活下去了,这样忍受苦难是为了什么。她终于知道之前那山洞里的小姐为什么最后选择自尽了,因为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令人屈辱的。
冬雪恨山寨里的所有人,她一直渴望一个健康的社会,对这些肆意脚踏别人人生的人感到厌恶。她不愿就这样死去,她要站起来,坚持下去,寻找希望,即使没人来救,也要逃出这个牢笼。终有一天,她要让这些恶人付出代价,不再危害他人。
为了有力气应对,冬雪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还想尽办法去讨好那给了机会让她活着的二当家。尽管如此,冬雪的伙食好了,穿着舒适了,也不用挨打了,但她仍然没有自由,她能待的地方就是她的房间,她的门口。冬雪知道,要让这些土匪信任她,不是这么容易的,需要时间,需要经历。或许再适当的时机,她可以再说点赚钱的事,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塌地了,毫无逃跑的念想了。
就要在这山匪窝里一个月了,冬雪想起每晚的种种折磨,简直令冬雪作呕。夜深人静时,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问,东远大哥,你为什么没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