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晚上的电话之后,安眠这一周就接了池睦一个电话,还只匆匆说了几句话。
安眠周五晚上结束同学会后,慢悠悠的荡在大马路上,身边跟着侯紫衣。
侯紫衣说:“十七,你怎么了?”
安眠疑惑:“什么怎么了?”
侯紫衣瞅着她,撇撇嘴:“当然是你怎么啦?一整天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
安眠:“有吗?我不觉得啊。”
侯紫衣翻了个白眼,随即又跟她说:“今天怎么没见你家池睦来接你?”
安眠闻言,顿了下步子:“上周才发生那么大的事故,他最近都挺忙的。”
侯紫衣点点头:“他们这个工作是挺不容易的,运气好到退役的时候身体还是好好的,运气不好说不定哪场救灾这条命就栽在里面了吧。”
安眠听着侯紫衣的话,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对呀,自己怎么这么笨呢?
安眠停下脚步,双眼恢复了平日的灵动,侯紫衣正奇怪她怎么走着走着就停下了,安眠却不待她说话,用力的拥抱了她一下,没头没脑的说:“衣衣,谢谢你,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去解决一下。”说完一溜烟去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留侯紫衣呆滞在原地,没好气的说了句:“这是犯什么病?”摇摇头继续压她的马路。
坐在车上的安眠,反而冷静下来了。
她一直觉得这几天池睦不对劲,她以为是自己有什么事情做的不对,让他开始疏远自己,但现在她明白了。
其实很早之前池睦就有这个顾虑,所以那天他才会问自己,如果是个普通人陪在自己身边会好一点?
安眠抿着唇,她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难过,她明明说过只有他,不会有别人,也不会比他更好。所以这人是没有把她的话当一回事么?
想着安眠又觉得很生气,是他强势的闯入自己的世界,从此在心底生根发芽,如今又要自作主张的从心底连根拔出去么?
越想越觉得生气越觉得委屈,以至于给池睦发了个信息,她就把手机关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