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以为池睦会像上午一样,说完就走,但显然是她想太多。
池睦不仅没有走,连姿势都没有变。僵持两分钟都不到,安眠就败下阵来了,这个男人像鹰一般锐利的视线,身上的气场毫不收敛,安眠往后缩了缩,不自觉的想逃跑。
但是,显然她是逃不了的,因为池睦压根不给她逃的机会。
“安眠,处罚无恶不作的坏人都需要理由,你呢?为何要解除婚约?是不是需要给我一个理由?”
池睦是军人,处理事情果断直接,工作性质让他处理事情通常都是直奔目标,干净利落。
安眠侧了侧身,皱了皱眉,“我们不熟。”
“可以慢慢熟悉。”池睦对她的动作毫不在意,反正跑不了。
安眠无法,找了个蹩脚的借口,“你先起开,我要喝水。”
池睦如何不知道她的意图,到底舍不得逼太紧,遂放开了手。
池睦手一拿开,安眠就溜了出去,足足跟池睦隔了一个桌子远。
池睦一点儿也不急,仿佛没看到她的动作,慢条斯理的倒了杯水,放在桌子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安眠。